情关也是其中一种。
而且蛋疼的是,他作为父亲也只能看着女儿痛苦,却没法给予实质性的帮助。
有钱有权有人脉,在这一刻都没有用。
李漱玉把脸靠在李文军的胸口低声哭泣。
李文军说:“你最近瘦了好多,你这样,我们放心不下让你一个人住在外面,搬回来住吧。”
李漱玉哽咽着点头。
其实她最近也忽然变得好害怕独处,因为会忍不住胡思乱想。
她更讨厌人多的地方,因为害怕别人无意提起或者不怀好意的故意问起陆卫东。
陶光明也心疼到不行,数次张嘴,最后又都闭上了。
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安慰李漱玉。
叫她忘了陆卫东,换个人喜欢?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像个白痴。
跟她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那就是在伤口上撒盐。
所以,他最后只是转头望向窗外。
李漱玉搬回来住了,基本上晚上都在家吃饭。
今天坐下后,刘翠红嘀嘀咕咕:“怎么人总也聚不齐。也没看到点点。也没有看到跳跳和早早。”
李长明:“老婆子,点点和跳跳不就坐在你对面吗?”
刘翠红凝神看了半天,才说:“哦,对,在那儿呢。怎么一下就这么大了。”
其实最近刘翠红忽然又开始有点认不出人。
时好时坏的。
李文军想:这么任由妈妈恶化下去不行。
不管那个药有没有副作用,都要赶紧送她去伊斯坦布尔试试了。
李文勇说:“听说之前的县领导高升了,空降了一个年轻的领导来。”
李文军:“嗯,这一次茶话会,应该是新领导出来主持。”
李文勇:“听说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