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几两了,恨不得能脱离地心引力去外太空。
陶光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那么大气,出来走了走,又有点后悔。
可能是季如诗冷冷的样子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追季如诗的时候,季如诗多么温柔可人,说话细声细气,动不动就脸红。
后来一结婚,动不动就扯他耳朵,罚他跪。
他从一个菜市场管理员到现在成为万亿企业副董,自己身家几十亿,季如诗还是凶巴巴的。
家里早不用搓衣板洗衣服了,原来那块却一直留着。
不是他怂,不敢扔,而是他知道,就算是扔了搓衣板,季如诗也会让他跪别的东西。
所以索性留着它。
他不是怕季如诗,只是因为太爱她,太想让这个家和和气气,风平浪静了。
可是他的委屈求全在季如诗眼里是理所当然,在别人眼里是个笑话。
他又想起杨守拙之前在泰国笑他把榴莲壳带回来跪的事情。
他是个男人,事业有成,要长相有长相,要出身有出身,要能力有能力的绝品男人。
为什么要受这种气?!!
陶光明又越想越气,跑去酒店住了一晚。
早上气也消了,回来换衣服。
发现季如诗坐在大厅里,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一套,一看就是昨晚一夜没睡,眼睛都哭肿了。
陶光明说:“我回来了。”
季如诗:“昨晚上去哪里了?”
陶光明:“酒店。”
季如诗:“一个人?”
陶光明:“嗯。”
季如诗冷笑:“我怎么就不信呢。”
陶光明抿嘴,不出声,默默换了一套衣服,出去了。
早饭都没吃。
昨天季如诗本来也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过了,以为陶光明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