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发现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所以声音越来越小。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问：“你是什么时候想明白的。”

他到高中才明白，其实李谨言不是比他聪明，而是比他早熟。

很多事情，李谨言早就明白，他却要从李谨言那里弄明白。

比如刚才李谨言说的那些事。

李谨言：“去见谭道长那一次。”

李慎行皱眉：“这么早......那你过得好累。”

李谨言：“嗤，怎么会，该玩的我还是玩了，只是不像你一样漫无目的的瞎搞，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人有了目的，才容易得到能被人看到的结果。好比练字，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拿不到奖，虽然别人就不承认你写得好，可是你只要练了总是比不练要好。这就是看得到和看不到的结果。”

李慎行自言自语：“也是......”

李谨言说：“不过你也不用懊悔，人生走的每一步都算数。不在这里浪费，就在那里浪费，你觉得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