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迅速开口。

杨放深吸口气，直接运转玄功，开始尝试平复下去自己的内心波动，足足过去许久，才终于缓缓恢复。

此刻，在他的脑海之中密密麻麻，早已充满了无尽信息。

九成的命书！

九成的道书！

只差最后一成，便是彻底圆满！

但这不是真正让他心乱的，心乱的是那位枯瘦老者的话语。

练假为真！

他说自己是‘又一个练假为真之人’？

“什么是练假为真？难道我真的是假的？”

杨放喃喃，脑海中无比混乱，有种前途茫茫，一片未知的感觉。

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都是为了什么？

自己苦苦的挣扎又是为了什么？

一直以来，他都把圣者当成了自己最大的敌人，一切的所为都是为了摆脱圣者最终的清算。

可现在告诉自己，自己是假的？

这种感觉让他周身冰寒，脑海混沌，有种仰天长啸之感。

“杨放，杨放你在说什么？”

魔君开口喝问，觉察到杨放的状态不对劲。

“杨道兄弟，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黑色魔影也凝声开口，道：“难道在感悟的途中，你受到了心灵之伤？”

杨放露出哂笑，轻轻摇头，从地上长身而起，道：“心灵之伤？我还没有那么脆弱，我只是突然发现了一个令我绝望而又可怕的事情？练假为真，有人说我是在练假为真，这是不是在暗示着我，我真是假的？”

“什么？”

魔君与黑色魔影皆是大吃一惊。

有人给杨放传音了？

什么时候的事？

他们怎么不知道？

但很快黑色魔影面色一沉，无比凝重地注视着杨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