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夭……来……报复……观……

林夜看懂了，面色一变：“双目山的妖怪要报复清风观？”

黄牛哞了一声，继续写：消息……观……不行……蛇……狼……报……

林夜翻了一个白眼，清风观没落的消息都传到妖怪圈子里去了吗，到底是谁这么大嘴巴。

“双目山的妖怪敢进城来闹事，不怕引起修行者围剿？”

林夜可是知道的，这个世界妖和修行者之间有着停战的约定，大家互相划分地盘，一般妖怪是不可能大举进攻人类城池的，而修行之人也不会冲到妖族的地盘去打开杀戒。

黄牛继续写着：报……观……不……会。

“你意思是说，这些妖怪只针对清风观，所以不算违规？”

哞！

黄牛点了下牛脑袋。

“这还真是件麻烦的事情，不行了，我要去找老道去。”

林夜站起身，伸手一个大比兜挥了下去，黄牛瞪了他一眼，就要扬起蹄子，林夜连忙解释道：“抱歉抱歉，我是想拍拍你的，习惯大比兜了，一时之间没改过来。”

哞，哞，哞！

如果此刻有个懂牛语的，应该可以知道黄牛骂的有多难听，不过林夜不懂，就当黄牛在夸赞自己得了。

“你这卧底做的不错，有消息继续向我汇报。”

哞！

黄牛转身就要离去，只是在离开的刹那，牛蹄子往后一扬，地上泥土溅起朝着林夜身上飞去。

咻！

林夜身形挪闪，他早就防备着这畜生，这畜生时刻都想算计偷袭自己。

目送黄牛离去，林夜看了眼此刻正把身体不断在草地上蹭的太岁，瞬间恼怒道：“你蹭个锤子，把我这院子蹭的到处都是翔，自己跳水里去洗啊。”

“怕……怕水。”太岁颤颤兢兢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