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看上头的意思。
这时,有人拿意味深长的语气道:“要我说,这就不用咱们操心了……”
“老哥,怎么说?”
“没看到今日常节使特意点名薛服将军么……”那人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并循循善诱着道:“你们就没想过,常节使怎么就独独挑了薛服将军?又如何会认得薛服将军呢?”
“别忘了,薛服将军是个孤儿,当年是程副使捡回来收养的……”
听到这里,大家不由得将头都凑了过去,其它通铺上的士兵也纷纷坐了过来。
这时,已随程副使入得灵州城中,正要在节度使府外下马车的薛服,忽然偏过头去,一连打了两个喷嚏,身上包扎着的伤口被震得更疼了。
程副使见状叮嘱一句:“回头让人煎些驱寒的药,你有伤在身,若再染了风寒就麻烦了。”
薛服点头应“是”,弯身要去扶程副使下车,却被程副使抬手挡下,示意他顾好自己的伤势。
程副使扶住马车门框,正要下车时,动作顿了一下,微转回头似要说话。
薛服正要等他开口时,却见欲言又止的程副使将手伸向车外来扶的士兵,下了马车去。
薛服眼底闪过一丝不解与思索,跟着下了马车。
见常岁宁下马,两位副使与薛服行礼之后,皆让至一侧,让常岁宁先行。
即便不谈其他,常岁宁的官职亦远在他们之上,此举无可厚非,常岁宁抬腿率先跨进了朔方节度使府门。
所经之处,几乎每隔十余步,便可见常岁宁派来跟随魏叔易的江都骑兵守在道路两侧。
一路上,他们纷纷向常岁宁行礼。
常岁宁一路行至正厅外,见着了元祥带人守在石阶旁,遂停下脚步,问了一句:“魏相安否?”
元祥抱拳:“请节使放心,魏相安然无恙。”
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