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起了尾巴。
曾浣破涕为笑,擦干了眼泪。
她抬头,遥遥看向荠菜家中所在的方向——荠菜统领此刻应当正在与家人团聚吃饭吧?
荠菜这边,团聚的确是已经团聚上了,但饭桌上空空如也。
不过也已经饱了,倘若气饱也算饱的话。
荠菜这趟回家,是翻墙进来的。
她回来时发现院门从里头闩上了,拍了几下没人应,便翻墙跳了进来。
进了院子才发现,里屋的门也闩上了,且走近了听,隐约有男女叫唤的声音传出来。
到了这个份儿上,荠菜再反应不过来那就是傻子了,她哐哐两脚把门踹散了架,踩着门板大步走进来,见得屋内床上光溜溜纠缠着的那双男女,了然「啧」了一声:「我说拍门没人应呢,合着忙这茬子事呢!」
男女的惊叫声响起,躲藏,扯被子,尖叫,混乱的动静好似耗子窝里进了大猫,一脚踩死了好几个。
荠菜看着吓得不轻的男人,往他下身扫了一眼,又「啧」一声,正热闹起劲着呢,被这么一吓,往后怕是不得行了。
「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男人扯过衣袍遮羞,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
荠菜嗤笑了一声。
这个人送外号季黑脸的男人,便是她的丈夫了。
荠菜是骑马回来的,临近家门前,一路便已经招来了不少注目,她跟随常岁宁建功立业的事迹在这几条街上早已传开了,此刻左邻右舍们听闻她回来探亲,三三两两地都跑过来串门。
不成想,院门还从里头闭着,却有男女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传出来。
众人神情各异间,只见院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露出荠菜热情的脸,朝他们招呼道:「都来了啊,别在外头站着了,都进屋说话吧!」
众人反倒不知该做什么反应了,但也没人想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