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没有——」褚太傅冷哼一声:「立功时未依先例,轮到行赏时却以男女先例说事,张口闭口以女子之身否之,此等酸言酸语,实乃人人得而笑之!」
那名文臣闻言脸色一僵,却阴差阳错地更添几分醋色。
「老夫未曾料到,而今徐贼已死,却酸贼难除。」褚太傅看向那些出言反对之人,冷笑着道:「酸贼亦不可小觑,时而久之,其酸言酸水,恐腐坏朝之栋梁,国之基业也!」..
被冠以「酸贼」之名的官员们一时面色各异。
碍于老太傅的诸多语录皆会被一些现眼货色记下,而后整理成册流传开来,而大多数人并不想自己的名字出现在那册子上,且是以被骂的身份——
但政事之争,也不可能就此儿戏退却,只是不敌之下,不免选择改换战术而已——
「太傅之言在理,此事或不该以男女之身论之。」有人选择迂回地道:「只论一州刺史,事关重大……眼下江都刺史之位空悬,论起资历与能力,难道就没有其他人更足以胜任了吗?」
这全天下的要职怎好似成了老农筐里挑着的白菜,凭什么就任她常岁宁随意挑选了?
「正是此理……江都刺史之职并非是仅凭军功便可胜任,想要将一州事务料理妥当,便少不了资历二字。」
「没错,宁远将军资历实在太浅……」
褚太傅闻言未急着反驳,反而道:「这话不假,论起资历,她的确连这大殿之外的一只鸟儿都不如——」
紧接着,他去问那监军太监
:「宁远将军自称可以胜任,那她可有说,她如何能够胜任?凭什么能越过那些比她资历深厚之人?」
自己的学生自己了解,她敢扬言要这江都刺史之位,那就必然还有招人嫌的后话——凭经验来看,她自己拿不到的东西,旁人也休想舒舒服服地拿到。
见圣人默许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