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上香上惯了,一天不上,便会浑身难受,听说是这样的。
魏叔易:「……也好。」
翊善坊深处,坐落着喻增在宫外的府邸。
此刻,一名三十岁上下的男子从外面折返,带着三分醉意,嘴里哼着小曲儿,身边跟着一名提灯的仆从。
他刚进得府内,得下人告知,略感意外:「兄长回来了?」
他连忙去了喻增的院子,走向廊下发髻花白的老妇人,妇人是他的母亲,锦缎翡翠将她堆出了几分贵气。
听罢妇人所言,男人更诧异了:「兄长在亲自酿酒?」
兄长好些年没酿过酒了吧。
他不由好奇地问:「兄长是给何人酿酒?「
兄长自己很少喝酒的。
他说着,就要进去看,却被母亲拦下,低声叱责道:「你进去作甚,一身的酒臭,再坏了你兄长的酒香。」
男人:「……」
都是酒,他就是酒臭,兄长的酒就是酒香!
但他并不觉得母亲偏心兄长,反而,他觉得母亲是畏惧兄长,这一点从平日里的相处上便能看得出来。
男人忍不住叹气:「娘,咱们都是一家人,您总这么怕兄长作甚……」
妇人嗔他一眼:「我哪里是怕……」
「是是是,您不是怕,您是觉得愧对兄长。」男人叹道:「您这是因愧生怕,您总觉得兄长因为当年之事,在心中怪您,是吧?」
妇人微微抿紧了嘴角,没有否认。
「跟您说多少遍了,您就是放不下……当年您若不送兄长入宫,咱们一家
还有兄长都得饿死,兄长若是记恨您,又岂会将咱们接来京师享福呢?」
和兄长分开时他还小,不记事,当年之事他都是听母亲说的。
但这些年来兄长不曾亏待母亲和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