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也可以效仿大阵,仿制出种种与之相似的小阵。”
就当常万里还在思索之际,赵莼已是洞悉了朱萸心底的盘算,故而两眼一眯,颔首道:“你是想效仿三光显应阵,制得阵理相同之阵。”
“正是如此,”朱萸应声答道,“我与师兄二人有阵书在手,若是能仿照为之,即便所得阵法的威力会大大折扣,但只要阵理相同,就能借此推演出此种大阵阵眼的大致方位!”
她又道:“只是到那时候,要如何寻到埋在阵眼中的阵物,就必须另想办法了。”
到这时,常万里也是察觉出了此法的弊端,因而皱起双眉,道:“虽是这般,以我二人能够推演出来的大致方位,与阵眼实际所在,至少也要差个千余里。假若那阵物再埋得隐秘些,恐怕掘地三尺也要找个上百年了。”
常万里所说,朱萸又何尝不清楚,只可惜她二人修为有限,即便倾尽全力,所能做的也只有话中这些。
然而,却也不知是哪句话触动了赵莼的心思,她眉头一扬,看向朱萸的眼神之中,已然是有了几分鼓动,便言道:“东海之地广阔无边,你二人要是能将阵眼所在限制千里之内,我或许还有办法,能找出那阵物的埋藏之地!”
她想,若要论堪舆风水,寻隐探秘,便再不会有东西更甚过她手中之物了。
朱萸与常万里得了吩咐,一个欣喜万分,一个却忧心忡忡,待与赵莼告退,便一同埋首在阵书之内,指望早日勘破其中阵理。
自这两人去后,赵莼便反而清闲下来,她一面拿出符箓,循着存纳在其中的精气探查那十二名弟子的方位,一面也是在监视着弟子们的大体景况,若是有人遇到了危及性命的难事,从她这里也好出手搭救。
而这些弟子俱是精锐,只若修行有成,来日也堪作宗门中坚,带上他们一齐进入东海,一是城关大开之后,的确可以和岸上之人里应外合,二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