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的将身子挪进殿内,叩拜道:
“受您的旨意,奴婢在宫城肃反细作的过程中发现坤宁宫那边似乎有小动作。”
“太后?”
李耀玄驾崩,慕后自然就成了太后。
李昭渊对此倒也不以为意,收回了望向山巅的目光,淡声道:“她想在孤的加冕登极之礼上做文章?”
按大炎礼制,登基大典绕不开太后这位曾经的天下之母,但礼制是人定的,在绝对的权力面前,所谓礼制不过是一介玩物,慕后真敢在此事做文章,最终结果无外乎是这女人的尊严再被践踏一次罢了。
紫衣太监轻轻摇头,道:
“太后与宫外之人有接触。”
“宫外之人?”
李昭渊闻言闲淡的神色略微挑眉,瞥了一眼相国府的方向:“能将手伸到宫城中的人似乎只有那家伙,在这种时候如此闲情雅致的去联系一个失权的太后?可查出那家伙所为何事?”
紫衣太监沉默一瞬:
“刚查到来源,细作便自杀了。”
“废物。”
“咚。”
紫衣太监脑袋叩击冰冷地面:“奴婢有罪。”
李昭渊沉吟片刻,问:
“近些时日,相府内可有消息传出?”
紫衣太监略微迟疑:
“先帝守孝时日未过,相府便提前收起了那些挂孝的白绫。”
李昭渊对此毫不意外的呢喃:
“看来许相真的去了,除此之外呢?”
“仍然如旧。”
紫衣太监略微斟酌用词:“为了收拢许相权柄,那许长天近一月来在不断宣诏相党重臣入京。”
“.......”
闻言,李昭渊指尖轻扣案牍,黑寂眼瞳在烛火倒映下闪烁幽光,陷入了思索。
许长天面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