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与这二人搏命?”
“........”出言老者神色一僵。
上一任监天阁主一向冷面少语,与人处事皆是以监天阁的利益至上,按常理来说对方此刻理应与他们一同施压,让剑宗妥协付出相应的代价。
天夜见对方不再说话,无趣的轻笑一声:
“若是想要问责,便拿出能直面李耀玄和许殷鹤的修为,若是没有,再行聒噪之举,我不介意拿一两个人祭天。”
出言老者面色阴晴不定,想要发作,却又不敢,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上空的温忻韫。
温忻韫直接无视了他,轻声道:
“洛宗主方才的决策是正确的,圣人之上的出现已然一定程度的改变了战争模式,在此斩杀许殷鹤与李耀玄所要付出的代价并不是我们能够承受的。”
见宗盟顶端的三位大佬皆亦表明态度,出言老者只得阴沉着脸垂头应声:
“...是,温先生。”
大义的规则都是给同层级之人发难时准备,当顶层达成默契,下方的问责都已然不再重要。
盯着那逐渐下落的女子,天夜略感有趣的笑问:
“我以为你会咬死剑宗不松口。”
温忻韫淡声回道:
“用此番事宜牵扯剑宗精力没有任何意义,他们的当务之急是防范弘农之北那四十万黑鳞军。而且即便她不出手,我大概也会拦下你,现在并不是决战的时候。”
天夜轻笑道:
“此事上,我们的立场有点出奇的一致了。”
温忻韫不置可否:
“若是李耀玄真被许殷鹤煽动着来与我等互相兑子,我二十余载前的谋算便白费了,他不应在皇朝与宗门之间的战争中发挥他的余热,这位大炎帝君应当拖着那具已然腐朽的身躯烂在帝安。”
“你是想让他拖着许殷鹤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