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并未能听进去,低垂的眼眸掩盖住了眼中的算计,好一会儿才打断了众人的争论,走下龙椅把张院长扶起来,然后对众人道:“张院长为何辞官朕心中有数,这是朕的不是,有些话没有事先向众臣说明,这才有了误会。”
永德帝接过张院长手中的奏折看也未看直接撕掉,然后拍了拍张院长的肩膀道:“你辞官朕是不会准的。”然后走回龙椅坐下对众臣道:“西南王在去彬州前向朕求了个恩典,想让朕为西南王世子指桩婚事,朕听说婉儿与张家小姐交好,便动了心思为西南王世子与张小姐赐婚,所以两位皇子来朕跟前求娶张小姐朕都没有答应,但没想到后宫妇人胡乱出手,真是委屈了张小姐。”
温亦辉也站出来道:“这事儿确实怪皇上,您早一些把赐婚的旨意发下来不就没这事了吗?”
永德帝骂道:“哪能这么便宜你,说好了这是你顺利收回彬州才给的赏赐,自是要等你办好差事之后才能兑现的,而且你已求了恩典让世子恢复举子身份可以参加科考,这再赐婚朕不就亏了吗?”
温亦辉看出皇上心中有气,忙哄道:“皇上,臣哪能让您吃亏啊,婉儿说了,臣家中就缺一个像张家小姐这样才能出色的大家闺秀来主持中馈,所以啊您还是给赐个婚啊,臣也不让您吃亏,臣昨日说了,马场臣给您建。”
永德帝看着下面站着的嬉皮笑脸的表弟有种无力感,前世折辱他贬他去管马场,如今却是他自己求着非要去管马场,他手上千里良驹已不少,就是那些御马看上眼想要拉走他也没不给过,怎么就跟这马场绕不过去了呢。
永德帝忍不住气道:“好,你去建吧,你说给朕建,朕可一分钱银子都不出。”
温亦辉歪着头想了下道:“皇上,您出地方就行,其它的臣想办法解决,那就这样说定了,您下旨吧。”
永德帝已不知要说些什么,挥了下手让边上的吴公公把早就拟好的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