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然后贴了个不能打扰的纸条在门上,自己就回了房间去补觉了。她不怕这些人跑了,更不怕这些人找她麻烦,她这样做只是单纯地想好好睡一觉,因为她真的累了而已。
但不得不说温婉儿实在好运,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饭后,那些人的屋子还是没有动静,伙计还在嘟囔那些不是要早些赶路吗,怎地睡上懒觉了,若不是看到马匹还在,他都在怀疑那些人不想结房钱而偷着跑路了。温婉儿则是笑意盈盈,拉了几人打马而去。
如今虽没了后顾之忧,但为了不生事端,温婉儿几人还是疾行赶路,没两日便回了彬州,宁氏见到几人气不打一处来,拉着温景行埋怨道:“都快订亲的人了,怎么还总是乱跑,当心又生出一些流言蜚语。”说罢眼睛还瞟了张慧英一眼。
张慧英面色难看,却又不能反驳什么,只能匆匆告辞离去。温婉儿却是白了温景行一眼,什么都不说是吧,有和你秋后算账的时候。
温婉儿来到正堂,却见自家小弟正坐在那里气呼呼地看着自己,显是对自己偷着跑出去而不带他十分不满,温婉儿上前拍了他一下,问道:“爹爹呢?”
温子昂躲开了温婉儿的手,幽怨地道:“你自己快活了,还会想起我和爹吗?”
温婉儿笑着挤过去和他一同座着,然后才安抚道:“我是去办正事了,你给我讲讲这些天的事情,我再给你说点儿好玩的。”
温子昂眼睛瞪了起来,知道姐姐这是有八卦要说,于是先放下了所有不满听故事要紧,而段时间发生的事也十分简单就交待清楚了。
温婉儿觉得小弟说的重点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宁氏和爹爹又吵架了,还吵得很凶,爹爹不同意婚事,让宁氏去找那些夫人说自家儿子配不上郡主,委婉地取消求亲,但宁氏是打定主意死都不肯,于是吵得爹爹又住到军中去了。温婉儿觉得自己爹爹真不够男人,宁氏这样的老婆不管好了以后只能招灾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