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是一条惹人厌烦的瘌皮狗。
夜风吹动他的衣袂,更衬得他身影挺拔,冷漠如冰。
丁侍尧哀嚎了许久,声音都嘶哑了,却见苏凌毫无反应,心中绝望更甚,但他仍不死心,继续磕头如捣蒜,语无伦次地哀求。
“大人......老奴......老奴以后再也不敢了!老奴愿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只求大人给个机会......给条活路啊......”
良久,苏凌才缓缓睁开双眼,目光淡然地扫过脚下如同烂泥般的丁侍尧,轻轻叹了口气。这声叹息中,听不出丝毫怜悯,只有一种淡淡的厌倦和冷漠。
“丁侍尧......”
苏凌开口,声音平淡。
“本来,或许你未必非死不可。”
丁侍尧闻言,猛地抬头,眼中瞬间爆发出希冀的光芒!
但苏凌接下来的话,却将他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彻底浇灭。
“可惜,是你自己,将生路一一断绝。从你被擒到现在,态度恶劣,狡诈百出,欺瞒抵赖,甚至敢对本黜置使出言不逊,简直欺人太甚!何曾将本黜置使放在眼里?”
“本黜置使给过你数次机会,是你自己......一次一次地错过,选择了一条道走到黑。如今这般田地,怨不得旁人。”
“不!不怨旁人!都怪老奴!都怪老奴有眼无珠!不识抬举!”丁侍尧拼命摇头,嘶声喊道。
“可是......可是大人!留下老奴!老奴有用!对您绝对有大用!天大的用处!”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喊了出来。
苏凌闻言,眉梢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似乎终于有了一丝“兴趣”。
他垂下目光,瞥了脚边的丁侍尧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淡漠的讥诮。
“哦?有用?你倒是说说,你一个阉割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