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老奴离宫之时,心中不忿,私下......私下偷偷带出来的!”
“老奴在宫中伺候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最后却落得那般下场,心中不甘!”
“临走......临走顺手拿些宫里的纸张,聊作补偿,这......这不过分吧?不犯法吧?!这......这怎么能证明老奴是天子的人?!”
“顺手拿走?聊作补偿?”
苏凌冷笑一声。
“丁侍尧啊丁侍尧,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很好!你既然亲口承认了这纸张来自宫中,那便省了本黜置使许多口舌。”
苏凌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更加锐利。
“不过,除了这纸张本身,更让你暴露无遗、无所遁形的......是这纸张上,还有一个东西!一个你或许......根本未曾留意,或者以为无关紧要的东西!正是它,让你彻底现出了原形!”
丁侍尧心中猛地一咯噔,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攫住了他,让他心头发虚,背后冷汗涔涔。
但他兀自强撑,色厉内荏地嘶声道:“东......东西?苏凌!你......你休要胡扯!那纸上除了那几行字,什么都没有!你......你休想诈我!”
“诈你?”
苏凌冷冷一笑道:“看来丁公公果然是老眼昏花,或者......是做贼心虚,根本不敢细看!”
他猛地抬手指向地上那团纸条,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
“在那纸张的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却清晰无比的——金色印记!丁侍尧!你大概是忘了,或者......根本没想到本黜置使会注意到吧?!”
“金色......印记?!”
丁侍尧闻言,如遭五雷轰顶!浑身猛地一颤,仿佛被瞬间抽干了所有力气,脸色在火把光芒下,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