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
“直到今夜,小宁带人巡夜至西侧院墙根下,恰好撞见他鬼鬼祟祟,正欲将一封密信绑在信鸽腿上放出,这才当场将其拿获!人赃并获,抵赖不得!”
苏凌一边听着小宁的叙述,一边微微颔首,手指依旧有节奏地轻敲着扶手,心中已然对丁侍尧此人的底细和近期动向有了大致的轮廓。
他目光再次转向地上瑟瑟发抖的丁侍尧,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压迫感。
“丁侍尧啊......”
丁侍尧浑身一颤,连忙应声道:“老......老奴在......”
苏凌看似随意地问道:“说起来,你既然曾是宫里的太监,还在我这行辕当过总管......那在入行辕之前,你在宫中,是在哪个衙门当差?伺候的是哪一位贵人啊?”
丁侍尧此刻老实了许多,不敢再有丝毫隐瞒,赶紧回话,只是缺了门牙,说话漏风,声音更加含糊尖细。
“回......回苏大人......老奴......老奴入行辕前,在宫中是......是在司礼监当差,做的......秉笔太监,专门......专门伺候天子笔墨纸砚,掌管文房四宝这些......”
“秉笔太监?”
苏凌闻言,眉毛倏然一扬,脸上露出极其夸张的惊讶表情,声音也提高了八度,仿佛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呦呵!了不得啊!丁大总管!没看出来,您老还有这般辉煌的过去呢?司礼监的秉笔太监?这可不是寻常的职司啊!地位......可不低嘛!”
说着,他故意环视了一圈站在厅中的众人——小宁总管神色如常,显然知晓宫中规制;而周幺、吴率教、朱冉、陈扬四人,则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些茫然之色,显然对宫廷内官的职司品级并不甚了解。
苏凌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