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爷爷真把你这两片招风耳拧下来,当下酒菜喂隔壁大黄狗!”
这声音苏凌太熟悉了,正是他那脾气火爆、下手没轻没重的吴率教。
而那杀猪般的嚎叫,声音尖细,带着一种特殊的黏腻感,苏凌听着却有些陌生。
苏凌不由得加快脚步,转过一道屏风,厅内的景象顿时映入眼帘。
只见二厅中央,灯火通明之下,一个身影正以极其不雅的姿势趴在地上,被身材壮硕魁梧得像头人立而起的黑熊般的吴率教结结实实地骑在腰上。
吴率教两条粗壮如柱的大腿死死夹住身下之人的肥腰,两只蒲扇般的大手,正一左一右,死死揪着那人的两只耳朵,像拧麻花似的用力往上提溜!
被吴率教压在身下那人,体型更是“出众”!
一身原本料子还算不错的深蓝色绸缎衣裳,此刻早已被扯得七扭八歪,沾满了灰尘和脚印,紧紧裹在一个极其肥硕、几乎可以用“滚圆”来形容的身躯上。
他看年纪约莫四十上下,一张大胖脸此刻更是精彩纷呈,左边眼眶乌青发紫,肿得老高,眼珠子挤成了一条缝,根本睁不开;右边脸蛋上也挂了彩,嘴角破裂,渗着血丝,鼻梁似乎也有点歪,整个人鼻青脸肿,原本的容貌早已模糊难辨,活脱脱一个被狠狠蹂躏过的、发面馒头似的猪头!
最显眼的是,这人身上被几圈粗糙的麻绳捆得结结实实,从肩膀到脚踝,勒进肥肉里,活像一只待宰的、被捆得动弹不得的年猪,又像是个人形的超大号肉粽子,看着既滑稽又凄惨。
此人此刻正被吴率教揪着耳朵,疼得龇牙咧嘴,胖脸上涕泪横流,混合着血污和灰尘,糊了满脸,嘴里不住地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和求饶。
“爷爷!轻点!轻点!耳朵真要掉了!小的......小的冤枉啊!”
吴率教却不管不顾,一边用力,一边骂骂咧咧道“冤枉?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