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烦或危险。眼下救阿糜脱困才是重中之重,多一人相助,便多一分希望。亓伯,请您......信我这一次。”
亓伯听着韩惊戈诚恳而坚定的话语,脸上的坚决之色终于渐渐松动。
他深深地看着韩惊戈,又瞥了一眼还在那生闷气的浮沉子,良久,才长长的、带着无尽沧桑与无奈地叹了口气,佝偻的脊背似乎更弯了一些。
“唉......老了,老了。”
他摇着头,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总是想着什么事都要替公子操心,生怕公子走错一步......罢了,罢了。既然公子已经做了决定,心中自有衡量,那......老朽也就不再多言了。只望公子......凡事谨慎,莫要......日后后悔才是。”
话语中,充满了长辈对晚辈无法放下的牵挂。
韩惊戈郑重地点了点头:“惊戈明白,谢亓伯。”
亓伯不再说话,只是又深深地看了浮沉子一眼,那眼神复杂,有残留的警惕,也有几分无奈的妥协。
随后,他默默地转回身,重新面朝店门,恢复了那尊门神般的姿态,只是那背影,显得愈发孤寂苍老。
韩惊戈这才转身,走回桌边,看着还在那抱着酒卮喝闷酒、腮帮子鼓得像只青蛙的浮沉子,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温言劝道:“好了,浮沉子,亓伯也是关心则乱,并无恶意。你大人有大量,莫要再生气了。”
浮沉子闻言,猛地放下酒卮,哼了一声,翻着白眼道:“韩惊戈!道爷我可把话说在前头!可不是道爷我逼你说的啊!是你自己心甘情愿、上赶着要告诉道爷的!到时候可别赖账!”
韩惊戈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肯定地点了点头,语气沉稳道:“是我自愿要说的。现在,你可以安心听我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