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道理......”
两人继续集中注意力,朝深处走去。
苏凌发觉,越往深处走,黑暗便越发浓重,火折子的光晕只够照亮眼前方寸之地,仿佛一个被黑暗围困的小小孤岛。他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江山笑,那冰冷坚硬的触感,是这片粘稠黑暗里唯一能抓住的实物依靠。
不知又走了多久,时间在黑暗中仿佛溶解了一般,无从计算。在火折子微弱光芒的映照下,洞壁岩石的肌理如凝固的幽蓝波浪,又似层层叠叠的古老皱纹;石隙间不断渗出冰凉的水珠,沿着岩石的沟壑悄然滑落,滴滴答答坠入脚下深浅不一的积水洼中。单调的滴水声,在这死寂的通道里被放得巨大,一声一声,敲得人心头发沉。
黑暗不仅如墨,它似乎是有重量的,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胸口上,一点点挤压出肺里本就稀薄的空气,每一次喘息都变得格外费力。
苏凌觉得浑身湿粘,十分的不舒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还不停的滚落,他擦了汗,有些赌气的运用身法,朝着那深处疾闪而去,不一会儿便将陈扬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就这样,又行了一阵,苏凌蓦地发觉整个空间便的豁然开朗起来,原本潮湿的空气也开始变得干爽起来,那道路原本只容得一个人毛腰通过,现在竟变得极为开阔,四个人并行,空间都绰绰有余。
而且,苏凌越往里走,四周越发的明亮起来,四周原本湿漉漉的石,不知何时变的光滑结实起来起初每隔十数会有一盏火把嵌在石壁上,后来每隔数丈皆会看到火把。
随着火把越发的密集,整个石洞通道,亮如白昼,很远的地方都可以一览无余。
苏凌知道应该快到架格库了,索性熄灭乐儿火折子,大步朝深处走去。
那陈扬见苏凌施展身法,三晃两晃便将自己远远德尔甩在身后,不由的有些着急,也催动身法朝前赶去。
可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