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的,若真如此,为父这数十年的经营,岂不是白混一场么?”
“他以短暂的妥协为手段,一则为了稳住咱们孔家;二则为了稳住除了咱们孔家之外的那些人;三则么,也是避免仓促出手,他没有有力的证据,从而陷入被动,稳住咱们还有咱们的人,给他寻找证据和线索,争取更多的时间罢了......这就是他为何选择此次放过你,只是留了字条,卖个人情给咱们的原因所在了......”孔鹤臣目光闪动,缓缓的分析道。
“原来如此......看来这个苏凌果真老谋深算,心机颇深,如此,更不能留着他了......不如孩儿......”
孔溪俨刚说到这里,孔鹤臣顿时又火冒三丈,怒道:“我方才说的,你究竟听了没有,记下没有!?这件事,尤其对付苏凌的事情,你不要管,也不能管了!......就凭你那个什么狗屁教师陈湘?就他那点本事,根本用不着苏凌动手,他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再次郑重的说一遍,孔溪俨,如果你不想给为父找麻烦,不想死的话,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别在去找苏凌的麻烦,这件事为父自有计较,你记下了没有!”
孔溪俨闻言,嘎巴了嘎巴嘴,这才点了点头道:“孩儿明白了......”
孔鹤臣这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瞥了一眼一旁麻袋里的欧阳昭明,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这才摆了摆手道:“行了,你赶紧出去找人,将这欧阳昭明给我弄出府去,我一刻也不想再看到这个贱民了!”
“喏!——”孔溪俨应诺,行了一礼,转身便往书房外走。
孔鹤臣忽地开口叫住他道:“溪俨啊,你今年多大了?......”
“孩儿今年虚岁二十有一......”孔溪俨不解父亲为何忽地问起这件事,站在那里,转身朝孔鹤臣看去。
“嗯......”孔鹤臣嗯了一声,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