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不住叩首认错。
孔鹤臣摆了摆手,叹了口气道:“你也不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了!......我且问你,你以为你没见过苏凌,苏凌就不知道这事是你干的?愚蠢!那字条他留下来是干什么用的?若是不知道是你,他为何要警告咱们,敢动那欧阳昭明,抄咱们全家呢?......嗯!”
孔鹤臣有些怒气不争的,瞪了一眼孔溪俨道:“你究竟有没有认认真真地想过这件事?那苏凌为何会平白无故的消失?就是给咱们孔家,你老爹一个人情!......他没有种蒙汗药,你当时若闯进来,你们二人相见,他不想现在动咱们孔家,都必须要动了,而你孔溪俨更是坐实了谋害黜置使的罪名,就这一点,就能要了你的小命!......”
“所以,苏凌选择在你到来之前先行离开,这样你和他无法面对面,直接的冲突便无从发生,可是他虽然不在雅间,你能确定他走远了?你吆五喝六的跟那些狗奴才们将这欧阳昭明抬上泔水车的丑态,我敢保证,苏凌一定在某个暗处看得一清二楚!......你知道不知道!”
孔鹤臣说完这些,又啪啪地拍起了桌子。
“完了,完了......还是被苏凌抓了个现行,父亲,父亲......孩儿该怎么办啊!”孔溪俨又变得惶恐起来。
“慌什么!......若不出为父所料,那苏凌应该不想即刻对你......不,准确说,对咱们孔家动手......所以他才选择避而不见,而留了这字条,敲打咱们!......若是欧阳昭明安然无恙,那咱们与他之间还能暂时相安无事,毕竟他给了咱们一个人情,咱们放了欧阳昭明,也算承了这个人情,可是你要是将这欧阳昭明杀了,可是立刻要与苏凌撕破脸的......这样的话,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嗯?!!”
孔溪俨闻言,这才垂头丧气道:“父亲的意思是,欧阳昭明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