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威胁要抄咱们全家,那我就试一试,看看他敢不敢!......”
眼看着事情要闹大,孔鹤臣赶紧劝道:“夫人,夫人消消气,若是苏凌自己,咱们却是不怕的,可是如今他这个黜置使可是天子和萧元彻双封的,负责察查京畿道,这就是说,只要是京畿道,上至皇亲国戚,下至黎民百姓,可都在他的管辖之内啊,咱们虽然是世家门阀,也不能跟他硬碰硬啊,再者说,这件事本就是咱们先得罪了他啊,谁让溪俨没事给人家下蒙汗药呢,他苏凌的性子,岂能善罢甘休呢?......”
孙夫人哼了一声道:“下了药如何?蒙汗药致命么?不能吧,再说那苏凌不是好好的,这能说明咱们对他下了蒙汗药了?......反正我不管,向苏凌低头,没门儿,拿溪俨去给苏凌认罪,更别想!......”
“这......”孔鹤臣一脸为难神色,只觉得头大如斗。
孙夫人瞪了孔鹤臣一眼,又道:“孔鹤臣,不是我说你,我娘家也不是好欺负的,你在朝中经营这么多年,竟然会怕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不说溪俨有没有错,你真的绑了溪俨去认罪,折的可是我孙氏和你孔溪俨的面子,到时候你这个清流领袖,得有多丢人,你想过没有啊......”
孔鹤臣虽然心中有气,但细细想了想自己夫人的话,确实也有道理,他定了定神,这才道:“方才我也是一时情急......可是事到如今,这里躺着一个,那苏凌又安然脱身,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夫人啊,你说,我孔鹤臣该怎么办,更何况,欧阳昭明身上,可是还有个大秘密呢......一旦泄露出去,咱们可就!......”
“呸!孔鹤臣,这什么狗屁大秘密,不是你做事没擦干净屁股,怎么现在反倒要报应在你儿子身上了?就这点出息?......我告诉你,怎么都行,但是只有一条,溪俨要是有事,我也不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