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就在眼前发生一般。
不过,他自然是拿着不是当理说,极尽添油加醋,搬弄是非,将不是全部赖在了苏凌和欧阳昭明的身上,把自己说成了天下第一委屈之人。
孔鹤臣越听心中越来气,刚想出口斥责,忽地想到正坐上坐着自己的夫人,这才暗气暗憋,表面上还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也真够难为他了。
孙夫人没有说话,直到听完孔溪俨的讲述,这才朝着一旁一瞥,果真发现一旁有一个大麻袋,里面装着一个形同乞丐的落魄书生。
她站起身来,朝着那欧阳昭明走去,用脚轻轻的踢了踢那麻袋,这才有些不屑地哼了一声道:“这人便是那贱籍之人欧阳昭明么?......”
孔鹤臣赶紧点头道:“不错......正是他!......”
孙夫人这才又转头回去坐了,沉吟片刻,忽地朗声道:“鹤臣啊,你觉得溪俨做错了么?......”
孔鹤臣闻言,先是有些诧异,随即道:“夫人啊,这欧阳昭明已然是贱籍之人了,他对咱们构不成任何的威胁,根本不值得在他身上动什么心思,如今搬石砸脚,惊动了苏凌,到最后人家全身而退,留了这个无关紧要的人,咱们如何处置呢?......所以,溪俨他不就是错了么?”
刚说到这里,那孙夫人却冷笑了一声,盯着孔鹤臣道:“夫君是上了些年岁,有些怕事了吧,莫说就是这样一个贱民,便是一个平民,要了他的性命,也不过一句话的事,就因为溪俨抓了一个卑贱的贱民回来,你就对他喊打喊杀的?区区贱民,有什么大不了的,捏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都容易......怎么,你还打算让咱们家溪俨给这个贱民抵命不成?......”
“我......”孔鹤臣闻言,顿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那孔溪俨闻听此言,知道自己的母亲为自己撑腰,立刻腰杆一拔,来了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