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现在孔鹤臣在庙堂举足轻重,但是他发迹可是因为孙氏一门的提携,所以,多多少少有些赘婿的意思,在整个孔府,老爷虽然是孔鹤臣,但是当家人却是这位主母孙夫人。
孔鹤臣在自己的正妻面前,几十年如一日,恭恭敬敬,客客气气,从来不敢违背自己夫人的意思。
而这孔溪俨虽然天资聪明,可是无奈孙夫人骄纵惯了,那些纨绔子弟的习气,他是一个不少,全部门清。只是毕竟还有孔鹤臣约束,他不敢忒以的放肆,那些纨绔子弟的恶趣味,孔溪俨也只能背着孔鹤臣去做,真的有什么事情被孔鹤臣发现了,他便搬出母亲孙夫人,便一切平安无事了。
所以,今日孔鹤臣如此盛怒,更是想将孔溪俨绑了,亲自送到苏凌的黜置使行辕去。
那孔溪俨早就做了两手准备,自己在书房等父亲孔鹤臣,父亲若不发怒不教训自己,那就最好;若是父亲要罚自己,那就让守在外面的张七去请自己的母亲孙夫人,前来“救驾”。
那张七原本在书房外等候,听到书房内孔鹤臣大怒斥责孔溪俨,便知道这一关孔溪俨属实不好过去了,这才撒脚如飞,前去禀报了孙夫人的贴身大丫鬟春惜,然后再趁人不注意悄悄德尔溜了回来。
眼看孔溪俨就要被孔鹤臣亲自绑了,这位孙夫人才不慌不忙地走进书房外的院子,沉声说了那句我看谁敢绑我儿子去问罪的话。
所谓一物降一物,原本气势汹汹,怒不可遏的孔鹤臣,见是自己的夫人亲自来了,顿时一切怒火烟消云散,还满脸陪笑地迎了上去,主动开口说话。
孙夫人并未搭理那孔鹤臣,只是站在书房门前,用眼睛扫视了周遭低眉垂手的下人和仆妇,这才淡淡道:“鹤臣啊......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做甚?训斥溪俨你总得挑个场合吧,这一大群人看着......成何体统呢?......”
孔鹤臣的脑袋有些大,尴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