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软椅上站了起来,几步走到陈湘近前,有些气急败坏地用手点指着他,大骂道:“混账玩意儿?猪脑子么......他万一是苏凌的话,怎么办?你们这样大呼小叫,一拥而上,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咱们抓了朝廷钦命的黜置使大人啊?......废物!都特么的废物!......”
“额......”陈湘一怔,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也不敢辩解,只得低头一语不发。
“再说了,就算他不是苏凌,也极有可能是南漳某个富贵人家的公子,这么多人看着,就不怕消息走漏了,人家动用人脉,找咱们要人啊!......还有,这么多食客在聚贤楼吃酒,你们大呼小叫,一窝蜂地抓人去,我这生意还干不干了!一年几百万两的进项,你特么的给劳资出啊!......你出得起么你......”孔溪俨一脸肉疼的说道。
孔溪俨越骂越气,到最后全然不顾他自己一向标榜的谦谦公子形象,抄起手中的折扇,狠狠地在陈湘的脑袋上敲了几下。
陈湘连躲都不敢躲,被孔溪俨敲得是呲牙咧嘴,嘴里不停的说道:“公子说的是......公子考虑得周全,属下......属下愚钝......”
孔溪俨这才又一屁股坐在软椅上,大约是骂的口渴了,咕咚咚地饮了几口茶水,这才有些怒其不争的说道:“你说说,你当我孔府多少年的教师了,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能不能动动脑子......”
陈湘不敢分辩,只得拱手道:“那请示公子,咱们现在该怎么行动......”
孔溪俨眼珠转动了一阵,这才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陈湘赶紧回道:“现在刚过未时......”
孔溪俨点了点头道:“你那蒙汗药,管几个时辰药效?......”
陈湘道:“一个多时辰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