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之间的事情,苏凌想要通过暗影司的情报知晓,却是不难的......”
郭白衣顿了顿又道:“就算苏凌无法通过暗影司的情报知晓周昶和许宥之之间的旧仇,但是他表面上虽然跳脱随意,然而内心却是十分缜密的......若是他细细的分析考虑,许宥之和周昶之间有什么恩怨,他也应该......不难分析出来的......”
萧元彻闻言,淡淡问道:“那白衣的意思是,苏凌其实早就知道周昶和许宥之之间有仇,却向我推荐许宥之为说降周昶的副手,是故意为之了?......”
郭白衣笑而不答,只是看了看萧元彻的神情,见他神态自若,并未有什么生气的神情,这才出言又道:“其实,苏凌知不知道这些,是不是有意为之,都已经不重要了......周昶已经死了,死了死了,一死百了......所以,现在是要看大兄您的......”
“看我?......”萧元彻有些疑惑道。
“不错,看大兄您......你若信苏凌对此事事先并不知情,那他就是不知情,这件事到什么时候都是这个结果,你若不信苏凌对此事完全知情,那苏凌就是故意而为......那他就是知情,同样到什么时候都是这个结果......”
郭白衣说着,又朝萧元彻一拱手道:“所以......信与不信,只看大兄您一人而已,只是您选择相信,苏凌平安无事,您之前说的,周昶此事不再追究,也就到此为止了,您选择不信,那苏凌之罪,则必究,此事也就还未结束......一切,还需大兄决断才是......”
萧元彻闻言,哑然失笑,颇为无奈道:“白衣啊,你这和稀泥的本事,越发精纯了,到最后又把这件事,推回给我了啊......”
“罢了,我之前就已经说过的,周昶降将而已,死既死矣,当年夷吾王族后人,苏凌都可一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