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半晌方又淡淡道:“行了,许宥之跟周昶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越不必继续查了,周昶已经死了,再查下去也没有什么必要了......”
“喏!”
“只是,为何许宥之会提前出来,苏凌却还在里面继续劝降周昶呢?......”萧元彻眉头又是微微一蹙道。
“属下查明了......属下在周昶死亡的现场调查之后,又去见了许先生一面......”伯宁赶紧答道。
“许宥之如何了?......”萧元彻闻言,脸上出现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许先生现在......”伯宁顿了顿,一抱拳道:“恕属下斗胆......许先生也已经知道了周昶已死的消息,如今犹如惊弓之鸟,坐卧不安.....初见属下之时,还以为属下要拿他问罪呢......”
萧元彻闻言,笑意更甚道:“你没有告诉他,我已经不打算追究周昶之事了?......”
“属下见许先生如此,便将主公您不追究周昶之死的事情告诉了他,他这才心下稍安,一个劲地说主公英明......而且还拜托属下,代表他向主公转达,周昶的死,跟他许宥之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伯宁似乎也想起了许宥之惊慌失措的模样,阴鸷的脸上,竟少有地出现一丝嘲讽的笑意。
“嗯......他可否告诉你,为何劝降周昶,劝了一半,他先出来了呢?......”萧元彻问道。
“据许先生所言,因为他与周昶之间有旧仇,他若一直在那里,周昶反应太过激烈,无论自己和苏长史如何苦口婆心地劝他归降,他也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所以,是苏长史将他拉到一旁,让他暂时出去,苏长史一人留下劝降周昶,只有这样,周昶才能暂时放下对许先生的怒气,劝降才有可能成功......”伯宁将许宥之告知自己的话,向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