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讽刺他,策慈却话锋一转,又道:“只是......贫道低估了吕邝对沈济舟的忠心,也低估了他对渤海百姓的公心,贫道虽然将蒙肇谋害他的事情与沈济舟牵连在一起,那吕邝虽然也相信了,但他却说,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沈济舟既为主公,他可不仁,自己却不能不义!......”
浮沉子闻言,愣了半晌,方叹道:“吕邝却是一个无比忠诚之人啊......只是,沈济舟乃是昏聩之人,吕邝如此......虽为忠诚,却实属愚忠!”
浮沉子说完,又是一愣道:“既然吕邝到最后也没有想过背叛沈济舟,为何最后还是答应了相助于你呢?”
策慈叹了口气道:“贫道也未曾料到,那吕邝竟然如此忠义,最后贫道只得改变策略,告诉他,贫道并非要他背弃沈济舟,转投钱侯爷,只是问他,一旦天门关被攻破,将军身陷囹圄,又将何去何从乎?”
“那吕邝答曰,关在人在,关破人亡!......于是,贫道便又因势利导......说,便是不惜一死,也要死得其所,将军之敌,乃是萧元彻,若关破而死,那萧元彻依旧安然无恙,渤海早晚仍被其所鲸吞,那将军之死,又有什么意义呢?”
策慈又道:“大丈夫死当死得其所,否则,死不足惜也!......”
浮沉子听着,心中暗道,策慈啊策慈,你当个道士实在是可惜了,若是做个说客,岂不天下无敌了?
策慈又道:“那吕邝闻言,深以为然,便跪在贫道面前,求贫道教他,贫道便将早就谋划好的计策,和盘托出。”
“哦,下面的事情,道爷已经知道了,你以与萧元彻同归于尽为饵,说动吕邝,暗中在守将府地下挖出一个与丹房地下相连接的地道,屯入黑火药,然后又以道爷为饵,将萧元彻和苏凌一干人等,引到丹房外的院中,然后那吕邝便趁所有人不备,提前点燃黑火药的引线,待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