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宁心中一动,拱了拱手,转身挑帘出去。
萧元彻这才看了看郭白衣,一笑道:「行了,现在帐内只剩咱们两个了,白衣,有话你就说吧......」
郭白衣一笑,不紧不慢道:「主公啊......您要问白衣什么呢?字条上写得很清楚啊,现在是攻打天门关最好的时机,我军在小小的天门关迁延日久,不宜再退拖下去了......所以,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映应当即刻传令大军,对天门关发起总攻,不惜一切代价拿下天门关,然后大军不歇,直攻阴阳教总坛!......」
「我问的不是这个......是......」
未等萧元彻说完,郭白衣故作恍然道:「哦?......主公是考虑天门关易守难攻,要问问白衣,应该如何进攻,注意什么吗?」
萧元彻闻言,白了郭白衣一眼,佯嗔道:「郭白衣......你这家伙怎么越来越不上道儿了呢?你难道不知道我想问的究竟是什么?......不要揣着明白当糊涂!......」
郭白衣闻言,哈哈大笑,方郑重拱手道:「白衣明白大兄的顾虑是什么.....按照字条上所写,和现在的形势来开,的确到了决战之时,只是大兄却仍旧在犹豫要不要真的决战......」
萧元彻不动声色,缓缓道:「那你说说看......我在犹豫什么......」
未等郭白衣说话,萧元彻似自言自语道:「攻打天门关......的确是刻不容缓啊,可是我担心苏凌他......万一咱们攻
打天门关,那苏凌岂不危险了么?......」
郭白衣闻言,不置可否的一笑,看这萧元彻似有深意的问道:「敢问大兄,您真的是因为担心苏凌的缘故,而在攻打天门关一事上举棋不定么?」
「那是自然......苏凌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