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烟:“八几年,当时店铺、企业开业,做一场舞狮,几十蚊吧,毕竟当时人均一个月如果有一百蚊出头,就算超高收入了。几十蚊一场,一队舞狮队分,分到几多?
“可能现在何做一场,能有一两千块?
“反正钱很少,一大堆舞狮队在抢着做。从八几年到宜家,没区别!”
殷父熄了烟,摇了摇头:“除非家里真有矿,要不然,玩不了的。
“但是家里有矿,玩什么不好?玩舞狮?”
殷父抬起眼皮:“看过一部舞狮的动画片吗?嗯,你知我讲边部啦,将我地广东人画到鬼一样,你卤味广东有几个人是班嗨佬画的智障样?正仆街,班契弟,生仔无屎忽啊!但系,他们剧情系没问题的,主角最后就算赢了,最后还是出去打工,舞狮,很难养活自己。
“为什么你祖父那些徒弟,渐渐都不来往了?因为,都不舞狮了啊。
“要是小城倒罢了,广州,大家都有压力。”
说到这里,他便没有往下讲。
当年学舞狮的年青人,随着时代的进步,他们在盛世里虽然大都能找到自己的际遇。
但不可避免的,生活的压力,渐渐抹去了他们的爱好。
舞狮,又不是广场舞,它要装备,有门槛,需要场地,现在城中村都改建了,怎么玩?
李子轩和殷小妙听着,倒是跟他们的预期差不多。
毕竟如果不是处处都需要钱,殷小妙也不会去找韩素梅求助。
不过殷小妙关心的,是另外的点:“老豆,你到底识唔识舞狮?”
“怎么可能不会?跳、滚、踢!舔毛、瞭望、寻找、小碎步、金鸡独立!”殷父说起来,头头是道。
殷母在边上笑着说道:“不如,落场示范一下?”
“不了、不了,年纪大,腰骨痛。”殷父顾左右而言他,又对殷小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