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看着鲁道夫眉宇间已尽数散去的阴郁,笑着摇头道:“这样的经历也挺有趣的,鲁道夫,我觉得以后我们就做一对行侠仗义的流浪骑士也挺好的。”
“玛丽,在这个没有流言,报纸,没有繁文缛节,宫廷阴谋的世界,褪去所有多余的身份,让我们重新来过吧!”
“鲁道夫”
玛丽第一次没有称鲁道夫为殿下,两人含情对视着,眼神间仿佛能拉出丝来。
贝利安觉得自己要是不做点什么,他们两个很可能就要在雅法大街上啃起来了,这种有伤风化的事,要是引来教会管理市民风化的执事就糟了。
他轻咳着催促:“两位,陛下还在等着你们,我们得快些上路了。”
“抱歉,让你久等了。”
鲁道夫歉意一笑,对于中世纪的保守程度他还是有些了解的,即便不在意这些惩罚和世俗的眼光,他也知道不能给自己的“祖宗”招惹麻烦。
目送他们离去,酒馆里,贝利安留下的两名善后的士兵,拿起鲁道夫留下的钱袋,将其中的钱币分发给伤者。
突然有人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
“陛下真是宽厚仁慈,居然允许一个私生子继续使用家族的名头。”
有个私生子出身的雇佣兵头子一脸感慨:“我的那个‘兄弟’要是能有陛下一半宽容,我也不至于跑到圣地来做个刀头舔血的雇佣兵。”
他们也如西比拉一样,把鲁道夫当作了维尔纳伯爵的私生子。
对于鲁道夫皇储,洛萨其实还是寄予了很高的期望的,毕竟他最欠缺的就是内政型人才。
鲁道夫再不济,之前也是作为一国储君培养的。
只是身为帝国皇储,却是一个如他母亲那般的自由主义者,甚至还公开支持过共和制,实在难以让他一开始就对其委以重任。
他觉得鲁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