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端笑了起来。
笑得张狂不羁,许久才停下来,满眼都是狡黠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拓跋余,「我只当你会问出什么话出来,不曾想,你竟是与那些审问我的人一般无二,并未有任何新意可言。」
「你只当是你亲自来问,我便会和盘托出,将实话告诉了你?」拓跋余讥讽道,「别做梦了拓跋余,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做梦都想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