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着,难免觉得有些乏味,便有些怀念青菜的清爽感,且若单单只是惦记着也就罢了,难为地是今日吃到了,自然觉得如吃到了难得的山珍海味一般。」
「是这个道理。」苏玉锦抿嘴直笑,「说到底也是多亏了孙县令,惦记着咱们这边,特地寻来了这么一箩筐的菜蔬过来,好好让咱们满足一下口腹之欲。」
「的确。」陆雯静点头如捣蒜,「待得了空,需得好好谢一谢孙县令。」
「谢是肯定要谢的,只是这段时日因为时疫的事孙县令忙得不可开交,只怕也不得空,待过上几天也不迟。」
苏玉锦喝完了最后一口粥,若有所思地问道,「说起来,自到了石林县之后,虽与孙县令打过几次交道,却从未听人提及过孙县令的家人,是孙县令来石林县上任时,不曾带了家卷过来?」
许多官员上任时,为防止往后官职调动,举家搬迁时十分不方便,时常不会带全家人前来。
但即便是不带妻儿父母,寻常的官员皆是会带上一些奴仆家丁,以及贴身伺候的通房丫头或者姨娘。
但无论带的是怎样身份的人,只要有,外头肯定会有风声。
苏玉锦却从未听人提及。
「此事说来话长了。」与苏玉锦和陆雯静一并用饭的李大夫叹了口气,「孙县令来石林县已是有些年头了,初初来石林县时,是带着孙夫人一并来的。」
「当时孙县令是那一年三十六的进士,年少有为,与孙夫人也是新婚燕尔,颇为恩爱。孙县令为官清正,孙夫人亦是仁善贤淑,夫妇二人在整个石林县可谓声望极高,备受百姓爱戴。」
「但好景不长,孙县令被人诬陷贪墨,下了大狱,孙夫人为营救孙县令到处奔波,以至于最后累病倒,虽说孙县令后来沉冤得雪,官复原职,但孙夫人却因为经受大喜大悲的缘故,缠绵病榻,老朽虽然尽力医治,却也只让孙夫人挺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