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宣卫才问妻子,“你这是怎么了?真没有不舒服?”
富燕摇头,“老陈,你这个老师家在首都那边有威望,平时也没有人敢欺负吧?”
陈宣卫笑了,“当然有威望,至于欺负,谁会自己没事找事。老师底蕴要从三代前数起,这样的人家,你说有人不长眼吗?”
富燕心彻底沉了下去。
“你脸色这么难看,正好在医院,进去看看吧。”
“不用。”富燕提起精神,“你去单位,我带着晚亭回家。”
“今天请假了,就和你们一起回家。”
富燕心里急着给大哥打电话,也只能再拖一拖。
医院那边,朱创对父亲摇头,“刚刚试过,陈宣卫不似装出来的。”
朱老点头,“那就是他妻子那边搞的鬼了。”
朱老太太拉着孙子,手把手教他怎么疼媳妇,两耳不闻窗外事,等那边商量完,朱创借口让儿子去季家那边看看,跟着儿子出了病房。
“这事你处理到哪一步了?”
朱卫东道,“奶奶虽是受牵连,但是到底和陈家有关,我打听到魏家在首都有生意,在那边可以着手。”
朱创点头,“富燕姓随其母,魏家却极疼这个女儿,魏家受疼,日后再疼这个女儿也会收敛一些。”
说到这,朱创打量儿子,“那你媳妇那呢?受委屈就这样算了?”
“等她爸手术做完后,我再问她有什么想法。”
朱创满意的点头,“很好,记住咱们朱家的男人必须得疼媳妇。你奶虽说要抱孙子,可咱们朱家三代都没女孩,你们先生个女孩,再生儿子也不迟。”
孙子和孙女比,朱创更盼着孙女。
朱卫东道,“爸爸,她还在上学。”
“上大学又不耽误要孩子,我们帮着带。”朱创摸摸鼻子,一向稳重的人,这时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