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尚书台的权力在各个国家中都得到了增加,这恰恰是现在这个时代的趋势,那就是朝廷集中所有的力量去做大事,任何力量的分散都将带来失败的后果。
谢道韫将劝学篇读罢,让侍女将女儿带走后问道:“夫君,慕容恪在信中说什么?”
洛显之将信件递给谢道韫,而后道:“很有趣的一个人。”
慕容恪在信中并没有多说什么国事,反而是和洛显之说了一些以两个人的陌生关系不应该说的话,诸如邀请洛氏前往燕国,许诺愿意给洛氏封王之类的话。
这些话对洛氏来说,基本上是白说的,但慕容恪还是这么做了,洛显之轻声笑道:“这慕容恪是不是有什么谋划,他是要用这封信离间我和皇帝的关系吗?
那他可就想错了,我和皇帝虽然说不上是牢不可破,但也不是区区这一封信就能够离间的。”
谢道韫沉吟道:“他可能是真心的,读这段文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妾身从他的字里行间,能够感觉到他似乎有焦虑和期盼。
夫君你不是说他可能随时会死吗?
或许他自己也有这方面的忧虑吧。”
洛显之一下子沉默了,这是他没有想过的角度,他将这封信取回来,再次读下去,果然发生了其间感情的不同。
“真是一个诚臣啊,只可惜这世上先有贤明的君王,才能够有肆意施展的贤臣。
他打错了主意,不该将目标放在我的身上,不该放在洛氏的身上,洛氏就算是死,也不可能事二主的,我纵然没有圣痕,但也不会堕了洛氏的声名。
他或许也看到了我写给他的信件吧,我倒是想要和他见一面了。”
……
这是洛显之和慕容恪的第一次会面。
在黄河之上,一叶扁舟随波而动,两个船夫一前一后的支着这艘船,船中洛显之和慕容恪相对而坐,互相打量着对方。
在过去的那些年中,梁国和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