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对穿,鲜血直接狂飙到他的脸上。
“贱婢,该死!”
那宫娥满脸不敢置信的倒在地上,殿中其余人噤若寒蝉,有不少人已经紧紧攥起了拳头,兔死狐悲的愤怒在这些人之中传递着。
……
燕国中的政治局势同样相当的微妙,在皇帝暂时将太后和慕容恪之间的关系缓和后,燕国中开始思索下一步的计划。
慕容恪抓住机会,将慕容垂搞出了蓟城,让他前往距离蓟城最远的河东郡坐镇。
蓟城中,慕容恪给慕容垂送行,斟酒道:“七弟,此番去河东坐镇,为兄对你期望很高,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啊。”
慕容垂苦笑道:“明明是发配,什么坐镇,我又能做什么呢?”
慕容垂这话倒也没有什么错,真正的坐镇是要拿着圣旨或者极高的官职去的,比如开府仪同三司、河东郡王、都督河东诸军事、河东行台尚书仆射,有这种官职才叫做坐镇。
慕容垂身上就连一个河东刺史的官职都没有,这算是什么坐镇,的确只能算是发配。
慕容恪却笑着说道:“七弟啊,为兄今日就交给你一个道理,人在外面,身份如何,都是自己给的。
你是父亲的儿子,是大燕的王爷,身体里面流着慕容氏的血,这就是你天然的优势。
而且在河东,我还有几个人,这些人都会听从你的命令,你只要真的有能力,为何不能在河东成就一番事业呢?
抓住一切机会。
你有这个天赋,我相信你。”
慕容垂带着疑惑和恍然离开了蓟城。
他来到河东后仅仅几个月,魏国就爆发了曹承嗣之事,他瞬间就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
等到蜀中自立的消息传来后,他就知道这的确是上天所赐予的机会。
慕容垂自己本部的兵马只有一千人,这点兵力并不算是什么,这也是他说自己是被发配的原因,但这几个月,他在河东积极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