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经历辽东的锻造,如今的敢战士和凛冬城儿郎所组成的大军,已经无限接近神器所铸就的神庙军!
没有片刻的停顿,洛呈之向着披甲人发动了冲锋!
披甲人围成一圈,手中持着特制的弓弩,箭如雨下,外圈人抵挡敢战士进攻,内圈人则不断射箭,洛呈之从他们身侧掠过,这些披甲人只是按部就班的防守,虽然面带急色,却不曾去追击。
找到单于!
这是洛呈之脑海中唯一的想法。
在鲜卑王庭中,单于的金帐有足足十座,其中只有一座是真正的单于金帐,或者说单于住在其中,洛呈之连续挑落三顶金帐都没有匈奴单于的身影。
手中握着的马槊愈发觉得阴寒刺骨,手已经冻的难以屈伸,但真正阴寒的却是心中,他高高举起手中的马槊,“鲜卑单于何在?”
这一声在周围的厮杀中,显得并不如何高,但他所举起的马槊却是那样明显。
在雪中反射着殷殷的光。
风变大了!
每个人都感觉到如同针刺般的寒风突兀从自己耳边吹过,那凛冽的寒风如同刀削般似乎要将每个人都吹成冰雕,将面目吹烂。
那风遍布整片战场的每一个角落,风是无孔不入的,风是不曾有任何间隔的,风是公平的拂过每一个人,每一件物事的。
这世上又有什么是风所不知道的呢?
当那汹涌而过的狂风,自山巅吹下后,带起无穷的大雪,伴着那天空依旧不断飘落的雪花,所有正面对的人都睁不开眼睛。
在洛氏女所在的山丘顶上,两人倒在雪地中,肌肤晶莹剔透,苍白没有半丝血色,面色平和,嘴唇并不红润,亦是苍白的,那雪花落在她们的眉间,竟然说不出是雪花更白,还是肌肤更白。
或许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们宛如雕塑,一动不曾动吧。
躺在雪地里,不觉寒冷,因为她们的身体已经比雪还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