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了一下萧章的酒量,在他认识的人当中,应该可以排进前三,酒量非同小可。
萧章也是意外梁川,那肚子能装多少酒,竟然一丝酒意也没有!
两人半醉半醒,梁川开口说道:‘老哥其实你不懂那些汉官,你拿那些个字画古玩去对付他们,效果可能一般,但是你要是对他们使一点手段,那效果可能非同一般!’
萧章醉眼迷离实则心明如镜,弱弱地问道:‘哦?此话怎讲!’
‘这些人看似金刚不坏百毒不侵,可是他们身边的人却不是这样,你要想攻破他们,就从他们身边的亲朋好友入手,越是清高的人,身边越有两个能拆他台的人,这些亲朋可清高不起来!’
萧章一听,连连拍着自己的大腿道:‘可不是嘛,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梁川既然肯教他,萧章自然也要跟梁川交心。
‘老哥哥实在不解,兄弟既然愿意与辽国做生意,为什么一提到为辽国作官就这么排斥!’
梁川摆摆手,醉意连连地道:‘你不懂,我被人骂不要紧,可是我还有孩子孙子,他们顶着一个汉奸卖国贼的帽子,以后怎么抬得起头来?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说高了什么民族大义说低了也要点脸面,有些事是底线,不能碰的,碰了,那便连人都不是了。’
梁川好像说了,又好像没说,萧章想点评两句,又发现好像没办法品评。
他不懂梁川坚持的意义是什么,在辽国做官的汉人也不知有多少,他们怎么就没有这么多心思。
人跟人,还是有区别的。
‘兄弟便不怕老哥哥把你给卖了?’
梁川一看,扑哧笑出了声。
从一开始,梁川把西夏把倭人把南越人当成敌人,就是没有把契丹人当成敌人过。
因为他知道,到了这个年代的契丹人,已经没有了血性,连宋人也打不过,更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