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见过不少家丁豪奴倚仗主人的威势,到处欺男霸女。可是梁川无非就是在他面前强势,却不曾听过梁川搬出夏竦的名号,到处乱咬人。
如果梁川那是那般豪横倒也罢了,他可以一纸文书递到汴京,找人去控诉。
可是梁川的尺度每每总是把握得那么好,永远都是让他抓不到把柄,反而是自己处处受制于人,连本是他占了先机的事,也说不过梁川。
正因为如此,本来家奴欺人的恶事,他倒成了理亏之人。。
是谁在这里面兴风作浪?
‘你若是不说的话,我也会去问旁人,但是一旦让我知道了什么内情,你这都头也不必再做了。’
瑞进话中之意只是有人欺瞒他,却不是怀疑到郑屠的头上,但是郑屠却怕其他人同样为了上位,把他的事全部抖了出来。他们这些衙役捕快里面也不是铁板一块,许多人都盯着都头的位置,众人皆想尝尝这块肥肉的滋味,郑屠落难,其他人方能上位。
思来想去,郑屠只能把当天的经过再润色一番,又挑了些与自己不甚要紧的事讲了一下。
瑞进一听,先是眉头锁了起来,看着郑屠的面色很不痛快。
‘你先前说是乡民阻拦,如今再听你说,却是你等先去抢那骑马之人的玉件,这分明是两回事。。’
瑞进正要骂郑屠欺瞒他乱改天机的事,可是细细一琢磨,马上品味出了不对劲!
‘那玉件是何处来的?’
郑屠乖乖地把玉观音以及一对玉镯交了出来!
瑞进也算有点见识,看到这等品相的宝贝眼中大放贪婪之色。
‘这成色是真不错,做工亦是天工!’
瑞进嘴里不停地夸赞着,转眼便换了一副嘴脸大骂郑屠竟然私自贪了这等好东西而不与他报告。
‘若是本官没多问一句,你是不是就将这东西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