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说好,自己一人去领罪,他不与这些蔗民过不去,所有的罪责自己愿意一肩扛下,瑞进面子上答应得好好的,如今竟然食言了!
‘耶律重光呢,让他来见我!’
‘老三,他们都不见了,一个也找不着!’
梁川与尉迟都无言,这个关键的时候,耶律重光又掉什么链子?
‘我去看看吧!’
孙叔博自告奋勇,却让一个声音给喊住。
‘不用了,东家我回来了!’
粘杆处的人把耶律罕抬了进来,众人见耶律罕身上都是伤,还插着一根箭,马上就警惕起来!
‘是瑞进的人动的手?’
耶律重光点点头,把他亲眼看到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梁川听得冷笑连连。
‘我都做到这份上,他还要下死手来对付我,真当我是他家砧板上的鱼肉哇!’
梁川气得抓起一个茶碗重重地砸到地上,对着耶律重光道:‘好,你今天打得好,若是你今天视而不见直接回来,我还要罚你,可惜呐,没多杀几个官差!’
‘现在外面的乡民死伤无数,咱们怎么办,不管管吗东家?’
梁川起身左右踱了两步道:‘把我的板斧请出来,好多年没用这两位兄弟了!’
尉迟添帮梁川取来那一对小门板似的大家伙,拿在手里他都有点托不住,实在吓人!
‘今天我就要让这两把斧子再见见血!’
说罢,梁川让耶律重光派人照看地上躺着的耶律罕,然后自己带人杀了出去!
南溪北岸,赶来的乡民与增援的官差在蔗田里展开混战,此时的人数已经多达数百人,个个拿着长刀长棍家具等家伙,死命朝对方的身上招呼,他们都没有办法做到一击致命,只能缓缓地在对方身上增加伤势,结果越是这样,场面便越发残酷,到处都是满身是血的伤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