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
‘你也知道咱们凤山以前是什么样个光景,别的没有净出一些好吃懒的夯汉,他们若不是由你拉了一把,哪里有钱回来起的大厝讨的好媳妇,十里八乡哪个媒人遇上咱们凤山上去说亲的不是摇头,都把女儿藏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让咱们的汉子祸害了!’
‘后来跟着你,这钱每月是大把大把地往家里寄,日子一下好了起来,外乡人都争着把姑娘往咱们这里送,看看也就这几年的功夫,凤山多了多少人,就连当年遭了难的几个村,艺娘帮着几个娃娃,不也讨到了媳妇,现在慢慢也有了气象!’
梁川有些不耐烦地道:‘这些奉承话就不必再说了,人家若是领情,咱们脸上有光,看看现在这些人的样子,看着咱们的样子都是苦大仇深,好似咱们对何对不起人家一般,说出来我自己脸上都觉得害臊!’
老爷子苦口婆心道:‘何必与这帮泥腿子糙汉在这里置气?’何保正赶忙劝慰道:‘你道都知道他们的德性!跟着你赚到了点散碎银子,一个个尾巴都翘上天了,天天盼着自立门户,不要成管大队那管天天打熬!一回来时这些人手里头还有点闲钱,跟着家里胡吃乱造,大手大脚的日子过了没天,就把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钱糟贱干净了!’
‘许多人开始走一些偏人,不是纠结人拉帮结派在兴化搞什么堂会专门欺行霸市,就是搞赌场窑子,净做一些逼良为娼乱人家门的缺德事!’
梁川干笑一声,冷冷地道:‘当年我带他们练身体和身手,本想让他们有保家护园的本事,没想到他们把这些本事用得好啊,全用到自己人头上来了!’
原来兴化几个鸟人全让自己给清理了,换来的是兴化几年的太平光景,坊间风清气正,老百姓也安居乐业。这才几年的功夫,野草割了一茬又长出来一茬,而且还长出刺来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来了,索性全说了。
‘早些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