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娘可不会,每年给梁家做雇工的流民是最多的,但是北岸的蔗田并不是全部是梁家的,来晚的劳工只能去给其他的乡民砍蔗。
往年来的都是山上的汉子,天雄军的人居多。今年情况不一样,山里男人全部脱农为军,梁川下了指示,每个人都开始领军饷,也就是正式开始训练,等于是他们有了一份工作。
这样一来天雄军的人便不能下山砍蔗,男人没来,变成了天雄军家里的女人来砍蔗!
女人能顶半边天,这些女人肯跟着男人不远万里来南方扎根,就拼了拿抓住一切活下去的机会,砍甘蔗对他们来说就像一件极为幸福的事,在陕北,不要说砍甘蔗,砍人都是全家一起上!
在那个年代能赚钱的机会实在太少,茶马古道,人力背着几百斤的茶叶茶砖要走数百里的路,有的妇女甚至还要在路上哺育小孩子。
就连梁川小时候都经常听家里的奶奶讲,他们的邻居两父子在解放前就是做挑夫的。怎么个挑法,从兴化一直挑着担子运到福州或是清源过去,最远的路程甚至从清源挑着货送到福州去。。
这放在今天不要说用肩膀挑,就是开着货车送这么远一段路都要一天,许多人都吃不消这份苦,当年可是用铁脚板铁肩扛出来的!
这种苦活他们竟然还能世代传承,直到近代才结束!在他们眼里他们并不觉得这种活苦和累,反而他们感激那些雇主,没有这样的苦活,一家人就要饿死!
榨季一到,让梁川更加震惊的一幕也随即到来。
原来冷清安静的凤山开始变成了交易与欢乐的海洋,凤山那条石板砌成的小甬道一夜之间如春笋一般冒出无数的小贩小摊。
精明的凤山人学聪明相当的快,这些外乡人一来就是数千人,数人千的吃喝拉撒造就了无数的商机!往年家里的山货与土特产,还有小手艺小吃就指望着凤山这百里不到的小地方自己消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