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兄弟,是我忘了这一茬。”
震天弓威力大增,对臂力的要求也就更高,薛仁贵毕竟没有修行过,想要拉开此弓有些强人所难。
李道玄再次要来震天弓,思忖片刻,便以指为笔,于弓身上刻下了一个个小字,说来也奇怪,那些字在被刻上后,又消失无踪。
刻下三百字后,李道玄便将震天弓还给了薛仁贵。
薛仁贵刚一握住弓身,便看到一道道金色的小字浮现,若是松开手,那些小字又会消失。
“这是一门呼吸吐纳,养身锻体的功法,贫道已设下禁咒,唯有你薛礼的血脉方能激发弓身上的字迹,按照此法门修炼,不出三年,拉开震天弓当不在话下。”
薛仁贵无比动容,他望着李道玄,张开嘴巴想说什么,却又觉得言语是如此的苍白。
最终他朝着李道玄深深鞠躬行礼。
沙场男儿,不看怎么说,只看如何做。
李靖深深望了一眼薛仁贵,得国师这样的贵人相助,从此之后,他在大唐才真的是要青云直上了。
国师还从未和哪一位大臣走得如此近,薛礼是第一个。
“大将军,你此次来找贫道,想必一定是有要事吧。”
李靖回过神来,目光一动,问道:“此次我夺下了占襄城,已实现了陛下马踏王庭之说,颉利可汗溃逃,这一路上或许还会遇到我大唐的另外五路大军,必将丢盔卸甲,狼狈逃窜。”
他十分自信道:“不出三日,颉利可汗必会向大唐求和,不知国师以为,我大唐与突厥的这一战,是否已能鸣金收兵?”
说完这句话,他凝视着李道玄,不再发一言。
李道玄愣了一下,而后洒然一笑,道:“药师是在故意考我呀。”
他看到帅帐中挂着的堪舆图,道:“打蛇不死,必有后患。药师这次虽然攻下了突厥的王城,但实际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