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一个月的时间都足够他飞到加拿大去了。
可他们总不能用药物强行逼问这个处在崩溃边缘的孩子,那无疑是精神上的酷刑。
何况一个向导的女儿,年龄又不大,估计能提供的情报也有限。
「好好照顾她。」
想了几个方案都被施耐德在脑海中一一排除,最后他只能无奈放弃,轻声嘱咐了医生一句。
其他人跟着离开,只有楚子航最后往门缝里看了一眼,然而就是那一眼,他发现了异样。
在他前面的恺撒已经走出了两步,扭头发现楚子航的神情不对,也退回来从门缝里看进去,顿时呆住了。
那个木偶娃娃似的小女孩抬起头来,那双空白又带着惊恐之色的大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们。
不,准确地说,她正死死地盯着楚子航。
明明恺撒和楚子航基本身处同一位置,按理说在这样的距离上根本不可能分清那女孩的视觉焦点在哪个人身上,可不知为何,恺撒的直觉告诉他小女孩在看楚子航。
好似在那个小女孩的眼里,加图索家高贵的继承人都不存在。
她望着楚子航,只望着楚子航。
没有人能无视那种眼神,楚子航和恺撒对视一眼,果断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恺撒悄悄在他背后扣上了门。
这样在那个小女孩看来,这场对话仅限于她和楚子航之间了。
楚子航来到无菌室的钢化玻璃门外蹲下,手放在玻璃上。
两人就这么隔着玻璃相互对视了许久。
大概是想要讲什么,小女孩小心翼翼地爬了过来。
这让楚子航觉得自己有点像在动物园里看一级保护动物。
小女孩趴在钢化玻璃门上,还是直愣愣地盯着楚子航,如同审视。
那双眼睛宛如两面小巧的镜子,童孔中把人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