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当然,我不是说你们是伪装成科研人员的军人,军人应该没你们有钱,但你们肯定是一个军事化的团队!」
「何以见得?」
雷巴尔科用手指敲着桌子:「因为加图索先生您的感知太敏锐了,虽然您尽量不表现出来,但您在任何地方一站,周围所有的情况都被您纳入眼底,甚至包括发生在您视线之外的事,虽然我不知道您怎么做到的。」
….
他转头看向楚子航:「这位来自中国的楚先生,看上去没什么威胁,但我光是被他那眼睛直视就心慌意乱,呼吸凝滞,他的手上绝对沾过人命。」
他再看向施耐德:「至于教授看起来确实像是搞学术的,说话也挺哲学,可您凭眼神就能指挥加图索先生和楚先生,您可千万别说那是因为您出色的学识。」
他最后转身看向的人是芬格尔,端详了片刻,跳过他再度看向恺撒。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这俩家伙的师兄!你可不要小看我!」芬格尔差点拍着桌子愤怒而起了。
「可你看起来确实像一个搭船观光的游客。」雷巴尔科摊摊手,无奈道:「不过我对你的饭量的酒量印象深刻,在中国有个形容词很适合你来着。」
「什么?」
「饭桶。」
「?」
恺撒及时地举杯向芬格尔敬酒,借此消弭了一场无意义的争吵。
「您的洞察力令人惊讶。」施耐德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不过……亚历山大?雷巴尔科少校,以您的履历,具备这样的洞察力也是理所当然的。」
施耐德抬起手微微招了招,帕西立刻把一叠文
件放到施耐德的手中。
施耐德把文件沿着桌面推到雷巴尔科的面前。
听到「亚历山大?雷巴尔科」这个名字的时候,雷巴尔科的脸色就已经变了。
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