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蹄子在高原上欢奔的藏狐,一咧嘴笑就有种大脑过载的美。
路明非心里这么想的时候,克里斯廷娜又从摸出药盒来,麻利地把药吞进肚里。
这一次她早有准备,没有流露出病态。
她的渐冻人症显然已经开始变得严重了,现在服药非常频繁。
….
只不过之前一直藏着这个秘密,但路明非既然知道,她自然也就没啥好隐瞒的了。
谈完楼上的自杀事件,克里斯廷娜也没急着离去。
路明非懒得逐客,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克里斯廷娜吃着罐子里的杏仁饼干神游天外,两人谁也不搭理谁。
稍响,还是路明非忍不了这种尬到抠脚趾的氛围,先行开口。
「喂,克里斯廷娜小姐。」
「啊?怎么了?」
「你有没有什么理想?比如自认为人生里一定要做的事。」
克里斯廷娜傻傻地晃着马尾辫:「当情报员啊……这么说来我已经实现了。」
真是鸡同鸭讲。
路明非翻翻白眼,又懒得理她了,继续躺回沙发闭目养神。
……
布宁独自坐在办公桌前,面无表情。
墨绿色的丝绒窗帘完全挡住了阳光进入这片狭隘的空间。
办公桌上放着一台老式电话,看起来比这座城市还要老。
几个小时,布宁的视线一直都落在这台电话上,却一次都没有拎起话筒。
他在犹豫着要不要打这通电话。
维什尼亚克的死对他们而
言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反之失去了这样一个客户,对方说不定会怪罪下来。
「叮铃铃~~」
电话响起的瞬间,布宁勐地抬起脑袋,死死地注视着电话,仿佛它是什么洪荒勐兽。
直到铃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