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以后中土就交给你们了,多谢,也请你保重。”
我不在乎林振华跟吴白省说了什么。
我只在乎他的态度,所以他只是对我避如蛇蝎。
而非是因为有什么不能让我们触碰的苦衷和原因?
想明白了这点,我不由得心头越发凉了几分:“三叔,中土总长也不是终生制。何况人各有志何必强求。”
对于我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吴白省很是惊讶。
然而他还没开口询问原因,林振华便道:“臧国师此言甚是。至于回去中土的事情,我恐怕短时间内无法返回。但我可以通过通讯器跟陈朗和其他议员交代。何况中土人才济济,并非只有我一个人合适当总长。”
“那离婚的事呢?”我看着林振华问道:“此事好像不能代签,而且我觉得应该尽早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