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照亮众生。却唯独停留在了我的面前。

“小灵儿，你都长这么大了。”望舒女帝，伸手欲摸摸我的脸。

我却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面对我的退避望舒女帝很是失望，但最终她也没说什么。

只是目光转向东陵王的头颅，与之前看我的温柔不同，这次她的神色要冷冽许多：“东陵王，你既知本女帝在这还敢放肆？”

“望舒女帝，若是千年前或许孤还会惧怕你。但现在你也就剩下这一轮残月了吧。”东陵王的头颅肆无忌惮的大笑道。

望舒女帝淡淡道：“如此说来，东陵王今日是不死不回了？”

“孤是破镜强者，永生不死为何要回。”东陵王的头颅毫不客气的说道。

“好，那便战。”望舒女帝笑容依旧淡然。

可我却明显感受到周遭气息的变化，这时我才确定原来望舒女帝也是破镜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