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亲自来?朝事近来多交由太子操持,朕不累,自然气色就看起来不错了。”
他在真正对太子放权放手后,真的感觉到了轻松,这些年为政期间,从没有过的轻松。
清平也跟着他坐下,从袖中抽出一张礼单,递给皇帝,“皇兄您看,这是苏容派了商队昨儿送给端华的贺礼。”
皇帝闻言疑惑地接过来,看罢后,吸了一口气,“这是苏容给端华的?”
“对,据说是从南楚王的私库里打劫的。”清平叹气,“皇兄,上百件物事儿,没一件是次品,都是上品,更甚至,还有七八件都价值连城,您知道,这样的礼,臣妹可还不起,只能来找皇兄了。”
皇帝胡子抖了抖,“就知道你来找朕没好事儿。”
“这怎么不是好事儿呢?端华可是要嫁入东宫的苏容给她的这些礼,已都收入了她的私库,将来与太子大婚时,都随着她陪嫁到东宫以后她生儿育女,也是传给皇家人,您的孙子孙女呢,我可捞不着。”
皇帝咳嗽,“所以,你的意思是,这礼要朕帮你还吗?”
“您就帮臣妹还几件就行,太子说他会帮端华还一部分。”清平道。
皇帝吸气,“几件?”
“看您心情,反正也是给您外甥女。”清平道。
皇帝没好气,“但是是借你的手,苏容离开京城去南楚,可是一封信也没给朕写。朕看她的眼里,就没朕这个舅舅。”
清平看着他,“说实话苏容在京期间,皇兄您也没对苏容多好,那么短的时间里,如何能培养出多少舅甥情分,这也怪不得她。”
皇帝叹气,“那些日子,都是朝事儿,京中接连发生大案,朕如何有心情。”
清平不说话了。
皇帝又看了看贺礼担子,“南楚王私库真是不少好东西,苏容这丫头,对端华倒是极其舍得。这样吧,朕开私库,稍